道我刚才是怎样伤了苗奋的么?我伪装失手,用自刺自己肩头,再用内力逼出血线,血线打中苗奋面目,乘他目不能见,便一剑扎中他心口。我本领有限,只好出此下策。这番情形你都没能见到,实在太可惜了。”
“你勾结苗奋,中伤我的朋友苏姑娘,你也得再吃几剑。”说着拨出剑,就要朝彭实肩头刺扎。
彭实见他有意要向苏夷月卖好,知道多说也是无益,索性将双眼一闭,说道:“我不看,你扎我吧。”
呼衍除收剑入鞘,说道:“你叫我扎,我还就不扎了,我白白扎给这些人看么?这一剑,我早晚都是要扎的,什么时候想扎,我就什么时候来找你,你好好活着,千万可别要死了。”
向苏夷月道:“苏姑娘,你可太不够朋友。你明着说是帮我开货行,暗地里却是想拖我的胯骨,坏我的事,想打听我的事。我对你怎样,对义血堂怎样,你都是知道的,你却如此待我,我心寒得很。”
“你如此替义血堂出力,义血堂的人若是真拿你当自己人看,你这样做还算值得。可人家根本不拿你当自己人看,处处小心你,提防你,处处算计你,你也真是傻得可以。”
苏夷月道:“我并没有算计你,我只是实心拿你当朋友看,拿崆峒派当朋友看,相信没藏飒乙先生是要为整个江湖谋福利。我深信跟你们交朋友对义血堂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才会听从苗奋的指派。至于义血堂的人怎样看我,是否会借此事算计我,我并不在乎。”
呼衍除道:“你既然如此敬佩我没藏师叔,不如离开这个义血堂,跟我去崆峒派。凭你的武功,到了崆峒派,不要说什么副舵主,给你单立一处分舵出来都不为难。至于义血堂,就叫他们自生自灭好了,也省得他们说你只替妙乙观着想。你想要历练,崆峒派比这个义血堂更能历练人,你去了,也就知道了。”
苏夷月摇头道:“你这话可说错了。义血堂是我爹爹的出身之地,他为义血堂倾注了无数心血。爹爹的死,说穿了还是因为全力研习本派的《少林逸经》,想给本堂开出一条新路,不惜以身试功,这才会英年离世。我生是义血堂的人,死是义血堂的鬼,我绝不会离开义血堂。”
公琦道:“你真心待他们,他们却这样无情待你,真说得上是狼心狗肺。你不想让苏大侠的心力落空,却也不必留在义血堂,你不如离开杭州,另开一处沂山草院派,收拢义血堂中有良心的人,收拢那些真正能识得苏大侠苏夫人好心的人。那些没有心肝,没有眼睛的人,就随他们去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