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归附副总堂主,可各处的店铺,各处的掌柜,各位巡查使者,也都肯听从副总堂主的堂命么?”
车聘不悦道:“你既然问起,我就跟你说。我可担保,各地店铺,各地掌柜,各位巡查使者,都是明大事、识大体的人,都会听苏副总堂主的堂命。不愿推举苏夷月出任副总堂主的师兄师弟、各位巡查使者,有话尽可以明说,也可以不说话,只需立于原地不动即可。你们此时不愿拥立苏夷月出任副总堂主,将来也不必听从苏副总堂主的堂命。”
展腾迟疑多时,终究还是带了剩下的人,全都站到车聘身边。
苏夷月看了看车聘,面色不喜不怒,说道:“车师兄,诸位师兄师弟,诸位兄弟,你们这可是难为我了,副总堂主职位,我只怕很难做好。”
“咱们先收殓了苗师叔,送走周师祖,将彭实好好关押。若有外人问起苗师叔的事,就说苗师叔中了彭实的欺蒙,中了彭实的离间计,跟呼衍少侠与公少侠起了争执,打斗中互有失手。”
这许多时来,场中闹成这样,钱王刀周广都端坐不动,似是入静,又似是陷于沉睡。现在事情已了,有人来到他身边,连叫数声“周师祖”,他都全无响应。那人用手轻轻一碰,周广随手歪倒,原来人已死去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