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
子书画话未说完,“噗”地一口淤血吐了出来,不言忙上前扶住了她,拿帕子一边替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边说到:“总算是吐出来了,方才真是急死我了,阿画,我知晓你极为重视这竹皮纸,我昨日已按照刘老头的法子晒好了,正搁在案上呢。”
她平日只觉得他吵闹,今日才发觉他这些唠叨话竟让她如此心安,拉过他的手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闭眼说到:“不言,肩膀借我靠会儿。”
不觉已到了夜晚,不言见怀中之人睁来了眼,不自觉地笑着问到:“你躺了这么久,我带你去外边赏会儿月光可好?”
不言见她点了点头,扶着她往屋外走去,待她坐下后便用术法盖住了夜明珠。一旁的竹青见状,弯曲地从竹林处爬了过来,子书画疑惑地看着一团白布朝自己移了过来,待见到那蛇头后,嘴角忍不住笑了笑,问到:“是你将竹青绑成这幅模样的?”
“是呀,有何不妥吗?”
他高兴地伸出了自己的掌心,看着那被白布裹得严严实实的蛇艰难地移动着身子,只好上前将它抱了过来,拆开布条一瞧,满意地说到:“竹青,你伤口好了,此后可不用裹着这白布了。”
正在此时,子书画见那这条自己都养不熟的青蛇居然抬起头亲了不言一口,她昏迷的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她叹了一声,说到:“真是世事难料呀,连竹青都叛变了,这九州还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呢?”
取个血,不就一个小口子吗,至于将一条蛇全部身子都缠上白布?子书画猛地一眼看着不言,而后屏去了夜明珠的术法,往房中走去,拿起案前的纸张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打了开来,而后大声喊到:“不言,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破石头,给我死过来。”
外面的罪魁祸首深知她生气的缘由,趁着月色,忙抱着竹青脚底一溜烟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