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
“不会的不会的,小弟说话素来算数,肯定不会再改了,您老便把心放回肚里去。”郭绵绵可骇娘亲又哭,慰籍的话一箩筐的往外倒:“等他中举了,管他同意差别意,我们直接叫牙婆上门便是,他要是敢忏悔,我第一个不饶他。”
嘴上这么说,其实郭绵绵内心并无多大的掌握。她觉得依小弟的性质,不太可能会听家里的放置。眼下最主要的是让老娘安心便是,先把病养好,其他的便让小弟回来自己办理。
木氏却爱听这话,顿时有了精力:“你说的对,等他考中举人、不,不管他能不能考中,等他回来我们便多找几个牙婆先把婚事定下,便算考不中等成亲了也能慢慢考,摆布咱家有作坊有进项,他不必像过去那样为束脩忧愁。”
“您能这么想便好,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好好养病,放心等小弟回来再给他说媳妇便成了。”见老娘想通了,郭绵绵也松了口气。
这厢,母女俩你一眼我一语的为儿子(弟弟)的婚事聊开了,梦境着为他找身子么样的媳妇。
另边,还在私塾里用心苦读的郭榆可不晓得嫡亲的大姐给自己挖了个坑,毫无先兆的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看窗外好像能烤干全部的日头,没有把这个喷嚏放在心上,视线回到书上继续看起来。
不晓得是年纪大了,这一次中暑让木氏疗养了好一阵子才好起来。人一好,倒是没像之前那样异想天开,热衷于寺庙里跑。等月娘的婆家递来了好信息,一半的注意力便放在了她那边。
月娘有身孕了,刚刚一个半月。
不晓得身子么原因,月娘这一胎怀的最费力,在觉察怀孕之前便一再吐逆吃不下东西,险些是吃身子么吐身子么,便连水喝多了胃里也翻涌的厉害,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月娘的婆婆最担忧,想尽办法寻摸月娘可能吃下的东西,各种做法的吃食另有从镇上买的点心果子等试遍了也没用。
眼看月娘脸颊上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消下去,人也变得无精打采衰弱不堪,一家子更是急的不可能,隔三差五去请镇上的医生,便怕这一胎保不住不说,大人有个三长两短。
孕吐这事,医生也没有办法,便连药也不敢开,怕妊妇承担不住药性出身子么,惹上事砸了自己好不容易竖起来的招牌。
郑家人没有办法,拎着一大块肉到达郭家,希望木氏去自家照望月娘一阵子。他们觉得月娘是郭家的养女,在郭家一住便是好几年,让她吃口味熟识的饭食便不会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