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怀郭绵绵的厚道,让他一家人在上郑村安家落户不说,还给他丰厚的待遇,所以他谨小慎微不敢有半点的错漏,何处想到还是出了马虎,让人在眼皮子底下钻了空子。
偏巧那几个人都是他找来的,便算最后查清楚这件事不是他干的,他也难辞其咎。如果是、如果是落空了店主的信任……想到这件事的结果,胡账房白了一张脸。
“胡账房,无须担忧。”识趣遇差不多了,郭绵绵讲话慰籍起胡账房:“作坊能有现在的模样,你功不可能没,我们内心都记取,也信赖贪墨之事跟你无关。”
悬起心的胡账房长松了一口气,抖着手朝郭绵绵拱了拱:“多谢店主信任,胡某着实惭愧!”
郭绵绵摇了摇头:“这事本便与胡账房无关,胡账房紧张了,只是……”说到这里,她皱了皱眉,似有难言之隐。
胡账房的心再次悬起,生怕下一刻便听到自己被解雇的话。
郭绵绵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欲找出那贪墨之人,只是那几个副手真相胡账房带来的,先前修建作坊他们也出了不少力,要是死灰复燃的查这件事,倒是让无辜的人寒心。”
胡账房活了大半辈子,哪还听不出郭绵绵的言外之意,当便说:“如果是店主信得过我,这件事便交给我来办,我定会给店主一个叮咛!”
郭绵绵等的便是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几分:“胡账房的为人,我自然信的过,否则也不会在没查清楚前,找你来想办法找出贪墨之人。”
“多谢店主!”胡账房笑的有些牵强,倒不是怨尤郭绵绵拿他当枪使,这件事的确跟他脱不了干系,能知会他一声,而不是身后里慢慢查,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胡账房走后,郭绵绵揉了揉额角靠在丈夫身上,懒洋洋的说:“只是想做点小谋生,让一家人的日子过好点,没想到这生意便做成了如此,却是劳心又劳力,怪没意图的!”
郑凛心疼道:“累的话便关掉大约转给别人,去做你稀饭做的事,在镇上开个糕点铺子,不计能不能红利,摆布为夫养的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