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总不至于,逼着我娶妻后还要逼着我行房吧?怎么着,难道我也得步二哥后尘,为了诞下子嗣取悦妻氏,受那虎狼之药所害,太后这才甘心?”
郑氏被吓得不敢再说话,只一眼眼觑着司马权的神色,生怕他真要动家法。
“就算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不与龚家结亲,也必须在沈炯明、庞元林等家择一闺秀,用虎狼之药又如何?只要你能为家族争取一门助益,也算有点子价值,不枉司马一门予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父亲,我可以娶妻,但你想想沈炯明、庞元林之流,他们尚且要依赖晏迟揽权固势,我们笼络来有何用?太后定要逼我娶妻,我就娶太师府的女儿,跟晏迟做成连襟。”司马修忽然又改了口风。
郑氏才长长松了口气:“官人可该息怒了,修儿哪里能不顾大局,且修儿的想法确然是不错的,覃六娘可才是太师公的亲孙女,若能为我们家的子媳,太师公必不能再一心向着晏覃氏,太师公虽然已经致仕告老,可门生故友广多,于仕林的影响并不弱于徐太傅和辛相公,太师公对于我们家的助益,远胜于沈、庞等家。”
司马修揉着眉头,隐忍下怒火:“覃太师早便将筹码压在了晏无端身上,他哪里能同意将覃六娘许嫁给三郎?覃太师老于世故,哪会眼看着晏覃氏与覃六娘本是姐妹亲睦,因为此桩姻缘而生仇隙?”
“我不娶覃六娘,我打算的是娶覃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