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激昂地向舒雁说明道。
舒雁闻之,顿觉难为情地对俞音说道:“少爷,瞧你说的,我哪有那么嚣张啊?”
俞音闻之,急忙向舒雁解释道:“你会错意了,雁姑姑,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你嚣张,而是说你厉害。”
“那就更离谱了,少爷,我哪里像是个厉害角色呀?”舒雁不予苟同地试问俞音道。
“敢问雁姑姑,你哪里不像是个厉害角色呢?”俞音神情认真地反问舒雁道。
舒雁闻之,只得暂且认同俞音的说法道:“即便如此,少爷,就连我都不了解我真正的自己,那你又何必指望他们,就是那些存心令我作呕的人了解我呢?”
“你又会错意了,雁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才不会傻到笨到指望他们那些人去理解你,包容你呢!我这么同你说吧,雁姑姑,毫不夸张地说,他们那些人不仅不了解真正的你,而且他们都从未见识过你的‘真容’。”俞音意有所指地向舒雁解释道。
舒雁闻之,深感不解地连连试问俞音道:“少爷,你又何出此言哪?要知道,作为金泓水心堡管家的我,在外出处理金泓水心堡相关事务的时候,是切切实实同那些人谋过面的。只是不知,少爷你所指的‘真容’,又究竟作何含义呀?”
“雁姑姑,不得不说,在你于这片刻之间,接连两次会错我的意思之后,着实变得聪明谨慎了些;竟不急着反驳我那意有所指之言,也不贸然对我那话中有话之话下定论了。”俞音犹如说绕口令一般,间接地称赞舒雁那善解人意的一面道。
而此时此刻,只听得心中满充满着好奇的舒雁,迫切地催促俞音道:“少爷,我拜托你就别再卖关子了,你还是赶快同我讲讲,你那意有所指之言,究竟指的是什么;你那话中有话之话,又究竟藏有什么样的玄机吧!”
面对舒雁内心的好奇与外在的迫不及待,俞音不由得笑了笑,随即向舒雁解释说明道:“雁姑姑,这人哪,有的长得孩儿气些,而有的长得就老气些;于女子的相貌而言,长得孩儿气些的,惦记她的男子,自然就相对要多一些;而长得老气些的,对她动心思的男子,自然就相对要少一些。而雁姑姑你长得,却不能以寻常女儿家的孩儿气与老气来划分;因为你那遍布着英气的面容,以及你那散发着豪气的筋骨,是世间女子所大都不具备的。至于你那周身所充斥的蓄势待发、厚积薄发的勇气,以及昔日逐鹿战场上所未能褪干净的戾气,都是他们那些庸庸碌碌之辈所远远招架不住,更加无福消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