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谢瑞香怒斥了百里流深一声,随后转向身边的百里渊,并紧紧地抓住百里渊的一条手臂,贼心不死地询问百里渊道,“老爷,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虚实册》是真实存在的,对不对?”
“瑞香,流深她说得没错,《虚实册》的确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百感交集的百里渊如实回应谢瑞香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没有理由这么做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们都是骗我的!你们这群大骗子,我谢瑞香是不会相信你们的!决不会相信!”谢瑞香近乎癫狂地朝百里渊怒吼道,朝金泓水心百里家的人怒吼道,朝在场众人怒吼道。
面对近乎癫狂的谢瑞香,百里渊心如刀绞、故作镇静地纠正谢瑞香道:“瑞香,你想错了,其实,我是有理由这么做的。”
“你有理由这么做?什么理由?”谢瑞香不明所以地向百里渊发问道。
“当年泽漆的无故失踪,算是给我敲响了一记警钟。我深知从那时起,我的身边便已然危机四伏。尽管我并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危机,也不知道那些危机究竟潜伏在哪里,但是我不能因为未知而掉以轻心,我须得防患于未然。于是,我便捏造出了这本事关天下安危的《虚实册》,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利欲熏心的人有所忌惮,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疲于找寻。”百里渊一五一十地向谢瑞香说明道。
百里渊对谢瑞香说着,却以意味不明的目光瞥了一旁的百里濡一眼。
然而,百里渊这一瞥虽是意味不明,却也是明显至极。
于是,只听得想察觉不到都不行的百里濡,掷地有声地对其兄百里渊说道:“长兄,你不必再指桑骂槐了。我承认,起初我接近流深,确实是为了争夺虚实堂总堂主之位。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对此耿耿于怀;但是请长兄你相信我,我是决不会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累及到流深以及这一辈的人身上的。”
不得不说,事情演变到这般境地,百里濡依旧得以保持不卑不亢、礼貌有加的态度,着实令人深感钦佩的同时,也着实令人不得不感叹百里濡那儒雅到骨子里的风度。
而相比较百里濡不温不火地承诺,百里渊心急火燎地辩解,实在是不具备丝毫的信服力。
只听得百里渊心急火燎地向其女百里流深辩解道:“流深,不要相信他们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语,在这个家里,只有为父才是真正为你着想的人哪!虽然为父算不上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为父一直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地保护你呀!什么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