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万象堂的总堂主,什么金泓水心堡的当家人,为父从一开始就是打算将其统统留给你的呀!”
百里流深闻之,无奈地摇了摇头,既而坚定地对其父百里渊说道:“我从来不在乎那些虚衔,不做总堂主,我一样可以为虚实堂下的众弟子授业解惑,因为这是我所热爱的事情;不做当家人,我也决不会置金泓水心堡的安危于不顾,因为这里是我的家。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伤害我,也没有人能伤得了我,当然除了你。”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流深,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是防不胜防啊!若不是为父想出了这一石二鸟之计,你又岂能平安存活至今呢?”百里渊苦口婆心地纠正百里流深道。
“直到现在,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不止是存活,更是存在呀!”百里流深字字珠玑向其父百里渊吐露道。
俞音闻之,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而钟大煓闻之,虽不明就里,但也还是仅凭感受地点了点头。
“你们都不要再演啦!我知道,一定是有《虚实册》的;如若不然,你拿什么作为你的保命符呢?”再度猛然开口的谢瑞香质问百里渊道。
“瑞香,你究竟在说什么呀?什么保命符啊?”百里渊不明所以地反问谢瑞香道。
“百里渊,你莫要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竟然还有脸问我什么保命符!不就是你以防公孙树卸磨杀驴的保命符吗?不就是你唯恐自己步上你三弟后尘的保命符吗?”已是走投无路的谢瑞香,无所忌惮、毫不留情地连连质问百里渊道。
“瑞香,无论你信与不信,《虚实册》都只是有名无实的假想。”百里渊再次向谢瑞香强调道。
“如若没有《虚实册》,那我为何要嫁到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来?又为何要嫁给一个粗鄙浅陋的迂腐之人?那我谢瑞香的这一生究竟算什么呢?”处在崩溃边缘的谢瑞香连连质问自己道。
百里渊闻之,深感痛心地向谢瑞香发问道:“瑞香,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和我们的家就是如此的鄙陋,如此的不堪吗?”
“如若不然,你以为呢?百里渊,就连一贯逆来顺受的薛蛹蝶都瞧不上你,更何况是素来心高气傲的我谢瑞香呢?”谢瑞香不屑地反问百里渊道。
听到“薛蛹蝶”这三个字,百里流深仿佛条件反射似的回击谢瑞香道:“谢大奶奶,你和你的夫君一样,你们的嘴都不配讲出我娘亲的名字。我娘亲她的确是逆来顺受不假,但至少她心地纯良;不像你,心高气傲又如何?不过是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