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不认识了吗?就你这一口一个‘袁丞相’的,便将我们昔日的情谊都唤没了呀!”袁君迁向舒雁感慨道。
“袁丞相,你那一声‘舒总堂主’,不也瞬间便将我们给叫生分了吗?”舒雁亦向袁君迁感慨道。
此时身处袁君迁一旁一副奴才相的金校尉,眼瞅着袁君迁与舒雁一直在叙旧,却迟迟未切入正题,于是他急忙从旁助燃道:“丞相,你是不知道,方才下官正遵照你的命令,来此缉拿金泓水心堡内一干人犯;然而,这个虚实堂总堂主舒雁甚是可恶,屡屡加以阻挠不说,还恶意出言中伤下官。”
“是呀,袁丞相,方才这位金校尉可说,他是奉命前来行事的;而且奉的不是当今圣上的命,也不是当朝太尉的命,而是你袁丞相的命。”舒雁刻意提高嗓音向袁君迁阐述道。
“金校尉呀,你若是不会说人话,那日后你大可永远闭嘴,无须再发声了。”袁君迁先是低声斥责了金校尉一番,继而声如洪钟般地对舒雁说道,“舒总堂主,本官行事一向是奉国法之命,所以奉本官之命,便是奉国法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