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来?只能等会考完后回家置办,这个事早已与未来的泰山大人说过。”
陈文祺笑着摇摇头,说道:“也不必等那么长的时间,眼下便有一份现成的大礼可以送出。”
翁隽鼎眼睛一亮,急声问道:“大礼?在哪里?陈年兄快快告诉在下。”他与陈文祺相交多时,知道陈文祺不是开玩笑。
“在信阳城。”
“信阳城?什么大礼?”饶是翁隽鼎对陈文祺的为人很有信心,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云记时珍堂’。”
翁隽鼎一听顿时泄了气,解嘲地问道:“你是说将‘云记时珍堂’抢回来?”
“抢?怎么抢?亏你还是天子门生,也不怕辱没了斯文。”陈文祺挖苦了一句。
“那有什么办法?”
“要回来。”
“哼,阙友德要能乖乖的还给你,他也不会煞费苦心地弄过去。”
“当然不是找那恶人要,我们找信阳州官大人要。”
“打官司啊?”翁隽鼎有些醒悟,但立即摇头道:“不行,不行。没有证据怎么打官司?”
“这几日掉进温柔乡,怎么就把你的才智给泡没了?你不是说自从那次‘沸水煮钱’之后,恶补了一下断案技巧了吗?我问你,你是否相信你泰山大人中计被骗了?”
“这何须问?岳父他是钻进了别人做好的局才受骗上当的。”
“那么是谁做的局呢?”
“除了阙友德那恶人还有谁?”
陈文祺摇摇头,说道:“我与你泰山闲聊时知道,那个要买人参的人除了那天出现过一次以外,再也没有出现过。依你看,这事正常吗?”
“不是约定隔日要去一趟‘云记时珍堂’吗?如果他没去,肯定是同谋。”
“还有,那个要买人参的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说他有这两种药材,这种贵重药材竟然就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手中,依你看,这是巧合吗?”
翁隽鼎恍然大悟:“我看,八成是这三人合伙做局,诱骗岳父上当。”
陈文祺点点头,说道:“所以,找到另外两人,是翻案的关键。尽管茫茫人海查找不易,不过侥幸得很,他们都被在下找到了。”
“什么?难道这几日陈年兄是去找线索去了?”翁隽鼎跳了起来,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惭愧。
“不然的话,翁年兄以为在下做什么去了?”陈文祺微笑着反问。
“如此大的事情为何不叫上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