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主动,绝不让她习惯性的表演:“可惜你不将这种珍贵丢给需要它,珍惜它的人。”
“啊!”她突然惊叫道,完全不顺着我的言语交流,她拍着我的手,激动的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她欢快憧憬地目光示意我询问。
我尽量表现得不冷淡地说:“你想起了什么?”
她迅捷地在我脸上俯身一吻,笑说:“我想起来了,你是我背回来的,是我把你背回来的,否则你根本不可能会在这里。”
我审视着她的言辞语气,情绪表情,想从她的举止中找到些微的戏演变化,但她看起来十分善于伪装表演,也许是我洞察力有限,鹿马不分,只好笑微微地说:“是吗?当然是你带我来的这里,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事到如今,我还连这里是哪里也搞不清楚啊?”
“这里是我的家呀!”她喜悦地说,“不过这里原本不是我的家,这是黄鼠人修建的住所,有个居心不良的黄鼠人将我抓到这里,但却被我杀了,我漂泊无家,无依无靠,之后就住在了这里,已经好些年啦!”
我任她抓握抚摸着我的手,不苟一笑地说:“说一说是如何把我带到这里的,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我的,我那时是个什么样子?”
“我想一想啊,”她凝思道,摸了摸额头,很余悸犹存地把我的双手捧在心口,“应该是两天前的事……”
我打断她道:“我已经昏睡两天了?”但此时更令我战栗的是她告诉我的使我产生分不清真身何在,辨不出是梦是幻的感觉的叙述。
她说:“我的确是两天前发现你的,那日傍晚,我在森林里走动,发现成群结队大规模的蚁红人,她们恶毒的弓箭满天飞,一不留神就会飞来横祸,惨遭歹运,我当时很谨慎地奔跑,却突然掉进了一个草木遮掩的土坑里,你的左手拍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压在了你的肚子上,我以为我被人伏击了,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我看清你的样子,一番辨查,发现你是昏厥了,我从环境判断,感觉你好像是从高处的树上摔下来的,内脏器官发生了严重破损,不知会昏睡多久才能从假死中恢复。我想到你既然还能活过来,就不能放任你沉睡不起,被他人趁机残杀,于是我下定决心,带你离开,一路奔波回家,险象环生。我跑了七千八百二十九步,终于到了这里,将你安置在床上,由于我很饿了,我就留你在这里,然后外出寻找吃的东西去了,一出去就忘了时间,直到刚才回来,还一直想不起来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因此才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