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做小,不,他若成为驸马那便只能有公主一位妻子,府上这位已经迎娶进门的夫人则委实是个障碍!
当时夫人还依偎在他怀心里笑吟吟的嗔他多心,她说这原不过就是朝野坊间滋生出的小闲话,大人怎么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这些个东西还不了解?还值当的如此煞费心思的当作了怎样一回子事儿?
在妻子的盈盈款语、温存慰藉之下,他便也就安了安那浮躁的心,拥紧了怀娇美的伊人,当时只觉那美好的感受是那样的真实。
然而她到底还是错了,直到今朝这白日里他进宫面圣,武皇只是同他喝茶,只字未提关于太平公主的任何事情,但细想来字里行间、神情语态又其实都流露着昭著不晦的深意!武皇说她赏识他,她愿让他做自己的女婿……
呵,时至眼下再想这些有什么用?没用的,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用,一开始就注定他自己的命运不会顺应自己的自性,而只能听任于武皇的摆布、天意的作弄!
一直,都如是……那么这之,又何从论述所谓的恨?
呵呵,是啊,便是连怨都不能有,连恨都更不敢!归根结底这又是多么无奈而又可笑的一个,彻头彻尾的滑天下之大稽的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