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他甩了你?
许暮瞪了他一眼,警告他用词严谨一些,起高了调门反驳,怎么可能。
曲昂淡声道:都病成疯子了还不肯承认自己被甩了。
许暮特别讨厌他用这种冷淡的语气说话,明明没有笑,却给人一种嘲讽的感觉。
曲昂直直的看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上一个问题,要不打个电话证实一下?
许暮气得不轻,说什么也不同意打电话证实。
曲昂的视线在他脸上打转,突然往椅子上一靠,牵了牵嘴角道:哦,她该不会把你删了或者拉黑了吧?
许暮脸色一沉,阴沉的咬着牙问:你到底是来给我看病还是为了满足你的八卦?
曲昂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我对你的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
许暮冷哼了一声,听见曲昂问:现在提起会难受吗?心悸手抖还是呼吸急促?
许暮道:心悸,呼吸急促。
曲昂点了头,在本子上写了点什么。他握笔的姿势很好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水墨钢笔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音。
他垂着头,眼睑微垂,薄薄的眼皮上一道褶皱明显,睫毛垂下,挡住了好看的眼珠子,薄薄的金丝眼镜夹在鼻梁上,衬得鼻头挺拔。
许暮被这种气氛弄得不舒服,下意识问:严重吗?
曲昂只顾着写字,头也不抬地回:死不了。
我当然知道死不了。许暮头一遭觉着曲昂说话很刺耳,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死了,你可以去争我的家产。
曲昂的笔尖一顿,微微扬起了点下巴,我又不姓许。
许暮感觉简直就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软软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具体什么情况下诱发的病情,还记得吗?曲昂终于有空抬起头,观察许暮的表情。
许暮不喜欢他这种目光,皱着眉头,冷着脸不说话。
许暮合上本子,放下腿站了起来,许暮视线随着他转,你做什么?
曲昂将笔盖和尚,塞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对许暮说:病人不配合诊疗,那就等病人愿意说了再沟通。
许暮一听这架势就知道曲昂要把他丢在病房,消毒水的味道令他反胃,他拽住曲昂的衣角。
曲昂瞥了他一眼,捏着衣角从他手里抽出来,掸了掸道:愿意说了?
许暮不怕治疗,他讨厌面对曲昂直白的眼神,只好配合对方将事情的前后简略的交代了一下。
这是第一次他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