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登登的有金有银有票子,最上层搁着本账册。
这是多少钱啊,沈暖玉有一种中彩票暴富的错觉。有生之年,有幸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得感谢古代士大夫高凛西。
“这钱就由你保管吧。”高凛西说,“除了这些,还有两处庄子,几家产业,经由黄福隆打理,年底进钱的时候,也劳烦娘子帮收着。”
沈暖玉翻开账册第一页,记着:钱十五万八千余余……
这是银子,不是人民币。
而按高凛西本人的说法是:“夫君不富裕,但也能供得起娘子吃穿用度,娘子不用再去奔波。”
晚上滚床单的时候,高凛西又给以警告:“要再让我听到关于你在外怎样赚钱的风言风语,我就发脾气了。”
沈暖玉阖眼,颤着睫毛不应声。
“还有那个京华书店的掌柜,我不希望你们再通书信。”想起这茬,高凛西心里非常不痛快,但看看身底下听话的犹如绵羊一般的小女人,给予警告之后,他决定彻底翻篇,再不追究。
“我们在信里什么都没写,信一直都留着,侯爷要有兴致可以阅览,华老板的字写的不错。”沈暖玉试探着说。
高凛西的动作突然一停,抬起她下巴,迫视她问:“你什么意思?”
要发飙的先兆么。
沈暖玉看着他那副冷脸,决定避其锋芒,伸出手来,轻抚他的眉毛,“侯爷这样子好吓人。听舅家二姐姐说,二姐夫总对她动粗,侯爷也要对妾身动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