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真欲气。
她只要单单躺在那,就像一幅瑰丽又旖旎的油画。
贺斯白闭了闭眼,把不合时宜也不合分寸的念头打散,随即把沈清照打横抱起来。
少年软着眉眼,小心翼翼地把沈清照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后,然后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冲管桐微微点头:“谢谢你帮忙照顾沈清照。”
“我俩是朋友,应该的嘛。”
怀中的女人身段柔软,隐约的凛冽香气混着红酒的醇香萦绕在贺斯白周围。
像一个令人甘愿沉沦的诱惑。
视觉感官的冲击让贺斯白心悸。
鬼使神差,他告诉管桐:“以后沈清照要是还有这种被人灌醉的情况,麻烦你第一个通知我。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带她回家。”
管桐愣了下,随即飞快点头:“……哦哦!好的好的!”
“那再见。”贺斯白微微颔首,随即把沈清照的头靠在他挺阔的肩膀上,以一种绝对护卫的姿态,抱着沈清照大步朝门口走去。
片刻之后。
管桐张着嘴,像个尖叫鸡一样无声尖叫起来。
他捂着脸,望着贺斯白和沈清照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我去……沈清照运气也太好了,这个年下弟弟,也太帅了吧。”
贺斯白双手横抱着沈清照,不方便叫车,于是在路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挺有正义感,看着贺斯白从会馆出来,还扶着一个醉得不行的女人,估计以为这是碰上了“深夜蓄意犯罪”的现场。
从贺斯白扶着沈清照上车的那一刻起,司机隔三差五就要从后视镜往后座瞟几眼。
贺斯白挺烦别人这种不停打量的目光,一开始在感觉到司机目光的时候,还会冷冷地逼视回去。
等到后来,他渐渐感觉出不对劲——自己那种眼神,可能看起来更像一个嫌疑人,所以他只能垂下眼,刻意忽视那道正义审判的目光。
就这样煎熬了一路。终于到了沈清照的家。
上了电梯,终于到沈清照家的门口。贺斯白看了一眼锁,是指纹解锁。
贺斯白抬起沈清照的胳膊,把沈清照蜷缩的手一点点展开。
可能是十指连心,此时,沈清照迷迷糊糊有了些许意识。她一边奋力挣脱贺斯白的手,一边迷茫地仰起头,想看看面前的人是谁。
碰巧贺斯白侧头,冷下声音命令了一句:“不许乱——”
话音莫名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