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了摆放,看着满意了盖好盒盖,提着出了门。
出了门,不由叹了口气!这臭小子看人看得太紧,真真儿连个出气儿的功夫都不给人。
关门声很轻,甚至没有闭紧。
几乎同时,屋内,眼睛缓缓张开,黑亮清明,拾得起身,动作没有半丝倦怠。
老板娘丝毫不觉身后多了个尾巴,只顾着自己心里的事。
拾得尾随她走过一道正街穿过两条小巷,在一不起眼的胡同口停下。看见她理了理衣领,腰肢也直硬了些,走进最里。面前那道门破旧的大概能从外面伸进去只手。老板娘清了清嗓子,抬起手扣了扣门环。
稍时传来一清脆的女声:“谁啊!”
老板娘一手提着食盒,另一手攥着衣领,似乎很紧张。朱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吱呦”
门打开,只见一少女,面如银盘眼若星子,白净如春雪,如冰雕玉砌。正是豆蔻好年华,粗布素衣都掩不住的好姿容。
少女见来人动作一顿,抿了抿嘴,笑得有些牵强,将人迎进去关好门。
约莫两刻钟,老板娘拎着食盒出来,步伐轻快,少见笑容里只有温柔而没有妩媚。
“怎么不多待会?”
一瞬间寒意从眉心一直传到脚底。
从拾得的角度只看到她抬起手姿势动作似乎与平常摆弄头发并无两样。拾得走过去按住她快要触及簪子的指尖:“慌什么?你确定要在这儿动手?”
语气很轻,就像是平常说话一般。
那只断了筋的手很软,实际上拾得并未用力,只是她身上俨然已经没有半丝力气。
老板娘只剩恐惧,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拾得。动了动唇,却被拾得抢先开口:“咱们回去说!”
一个半大孩子牵着一个女人,两条巷子,一道正街,静默无言。
回了小院,进了门,转身将门落了栓子。
拾得坐在门槛上,笑得纯良无害。
可老板娘却知道那还没张开的身体里藏着恶鬼。
老板娘转动着被攥疼的手腕,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说:“我不过是去看看亲戚,见你睡得熟没打扰!你想跟着与我说一声带你去就是了!”
拾得看着她,一手托腮,一手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枚铜钱:“呵!这么大方,如此说倒是我错了?”
老板娘盯着那枚上下翻飞的铜钱,痛意从记忆最深处慢慢浮出,不由颤颤发抖:“你...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