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根据他在我们医院的就诊记录,他曾经还有过严重的心理疾病,只不过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中断了治疗。”
护士当过聂长欢的短暂颜粉,就知道聂长欢和傅行野早就是一对,所以即便现在网上说聂长欢是小山,但在她心里,只有聂长欢和傅行野才算一对。
“我不是。”聂长欢又回答了一遍,依然坚决干脆。
护士有点失望也有点头疼,为了守这个病人她都还没能下班,只好又跟聂长欢说了遍:“那你赶紧帮忙联系下他的家人吧,朋友也行。他的病情不能拖得呀,你看他到现在都还没醒,会出大问题的。”
聂长欢看着护士离开,只思考了十来秒钟,就再度拿出自己的手机,结果恍然记起手机早已没电了。
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撑着头闭着眼睛坐了会儿,再睁开眼睛时她站起身,直接出了病房。
……
傅行野醒过来的时候,坐在他病床边的,是常念。
常念见他醒来,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叔叔,你终于醒了。”
傅行野头疼欲裂,视线有些模糊,所以很快就又闭上眼睛,哑声问:“这是哪儿?”
“医院。”常念忙又凑近了些,“叔叔,你想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好不好?”
傅行野没吭声。
常念顿时觉得有点委屈,想到自己在这里坐了大半天,结果傅行野居然还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她再想起之前的爆照事件,傅行野也是丝毫不采取措施,顿时就更委屈且这委屈里第一次混合着点恨意了。
但她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下去,在傅行野再度睁眼的时候,她鼓了股自己的腮帮子,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地说:“叔叔,你看为了你,我眼睛都要哭肿了,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呀?”
聂长欢办完手续回来,走到病房门外时,就听到这么一句嗲得她头皮发麻的抱怨,立刻就停住脚步,然后捏着手里的一堆单子,果断转身去了医生办公室,把一堆手续递给了医生的助手后,说:“傅行野行了,还请您现在过去看看。”
昏迷的病人醒了可是大情况,医生一听立刻起身往病房走。
聂长欢没有再跟上去。
她一夜未睡,今天又在医院奔波了将近一天,此刻体力精力都已经到了极限,且她也不想再进那间病房,准备等医生回来,问明傅行野的伤势后就直接离开,再去处理雷云期的事情。
大约20分钟后,主治医生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