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郡主这次不只是割了手掌,甚至还割了手腕,可是这血,虽然暂时让蜈蚣暂时稳了一稳。
可也不过是一会,那蜈蚣便再次发了狂。
“怎么办?”沈宕面色难看。
更糟糕的是,他的双腿双软。
方才那蜈蚣只是在暗格的鼎里,并未露出全貌,他虽然看清到了是何物,却又未看清。
现在这蜈蚣露出了全貌,他才发现,这条蜈蚣不只大,而且长,起码也有半丈长。
无需靠近,只是看着就吓人。
他问完话后,安然郡主的视线便落在了他身上,眼中都是幽深,还有犹豫。
直把沈宕看得头皮发麻,安然这个疯婆子想做什么?
目光落到那条蜈蚣上时,整个人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个疯婆子,不会是想…拿他去祭了这蜈蚣吧!
沈宕浑身一抖,以这个疯婆子的行事方式,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这个疯婆子,可是连州儿那个她亲自生出来的血脉都下得了手。
沈宕眼中的神色明明暗暗,掐了掐手心,让自己冷静一些。
若是安然这个疯婆子当真有这个打算,他知道,自己最不能做的就是求饶。
一旦他开了口求饶,只会直接让安然心里那点拿他祭蜈蚣的想法坐定,那他一定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