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韩立。可知罪否?”
深寒的声音传来,胡小刀吓得险些尿裤。这都是最隐秘的事儿啊,怎么就被摸透了。
只是这声音听着可不像太监,这声音……卧槽。
“苦,苦哥儿?”
油灯亮起,徐苦一脸戏谑。
“苦哥儿,真是你个犊子,你他娘的吓死老子了。”
越想越后怕,胡小刀冲上来与徐苦厮打在了一起,连日来的压抑和紧张被肆意宣泄,许久才停。桌椅全被撞翻,竹简撒了一地。
若不是徐苦提前清了场,恐怕这会儿就有人来捉拿了。
呼哧呼哧!
“苦哥儿,你在玩火。”打斗中感受得到,徐苦根本就没有被净身,“你知道丞相伤心成什么样子?我不管,这事儿你自己跟丞相说去。”
胡小刀槽牙都要咬碎了。徐苦一个月没信儿,帮魏红鸾递折子的事自然落到了他头上。
“幸好先见了你。不然柴掌柜这银票一准儿记你头上。”
这次从柴悠悠那借了千两银票,就为了求见厂公,打听徐苦的事。
“少扯淡,你当我愿意。要不是萧婉那娘们儿……算了,这不重要。”
“我没净身的事,还真的只能告诉丞相一人知晓。别的人身边可能都有宫里的谍子。”
“这回牵扯到了龙椅上的那位,要是坏了事。都得问斩。”
徐苦拽胡小刀起来,又在掉落的竹简里。
“有你个假太监什么事儿?啥时候能出去你撂个话。”
“再没个信儿,丞相就跟萧家决生死了!”
决生死?徐苦心下一凛,“什么意思?”
“苦哥儿你是不知道丞相手段,不知怎的就说服京郊七县集体断了内城的买卖。”
“内城的杂碎已经准备掏刀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