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系到藩王是否有情弊,锦衣卫不会袖手旁观!” 安纶冷笑道:“赛哈智躲在锦衣卫衙门里不敢出门,听闻你也被多番排挤,此次弄不好就会被牵连,记住了,藩王不是锦衣卫能沾染的,否则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那是我的事。” 沈阳脸上的伤口未愈,为了不牵扯伤口,只能小声说话。 安纶看着沈阳脸上的包扎,摇头道:“不要跟咱家抢,否则我们孙公公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孙佛!” 沈阳霍然起身,冷冷的道:“那就来吧。” 安纶阴笑着起身,说道:“你是自恃有兴和伯的看顾,所以肆无忌惮吗?” 沈阳摇摇头,目光冷漠的看着安纶,“我能用双手杀出一条路出来,直至……死去!” 疯子! 安纶正准备驳斥,沈阳却不耐烦了,转身就走。 “你别想独自动手!” 安纶一看就急了,沈阳却径直开了房门,然后看着外面两帮在对峙的人点点头,说道:“锦衣卫的兄弟跟本官走。” 安纶气急败坏的冲出来,看着沈阳带人扬长而去,就喝道:“跟上跟上,今日咱们不能让锦衣卫的人得意!” 两帮人冲出了茶楼,一前一后的朝着左边的飘香楼小跑而去。 刚跑出十多步,前方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响,就像是谁在撞门。 “跪地不杀!” 一阵厉喝传来,前方的锦衣卫止步,安纶气喘吁吁的跑上去,本想怒骂沈阳,可当他看到飘香楼那被撞飞的门扉时,不禁呆了。 “敢和东厂和锦衣卫抢,谁干的?” 敢和东厂锦衣卫抢食,这胆子大的没变了啊! 两拨人缓缓靠近飘香楼,当看到门外站着自己不认识的持刀男子时,不禁都有些想缩了。 沈阳出前几步,问道:“敢为诸位是那个衙门的?” 一个男子扫了沈阳一眼,仿佛是小刀子般的,让沈阳感到脸上的伤口在撕扯着痛。 “嘭!” 这时大堂里一阵乱响,沈阳前行一步,正好看到一个男子从楼梯上翻滚下来,砸在了下面的桌子上。 桌子并未如以后各种媒介描述的那般散架,男子有些背气,就躺在桌子上喘息着,双手在胸口顺气,像是搁浅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