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揽功劳。 “是啊!咱家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安伦略微懊恼的道:“那些人就是通过这等手段连成一片,什么是结党?这才是结党啊!” 陈实有些不解的道:“公公,自古就是这样的。” 安伦微微一笑,“可自古以来可有如大明这般国势显赫的大国吗?” 陈实摇摇头,安伦说道:“这段时日那些人对方醒发难,气势汹汹,可骨子里的目标却是陛下。” 陈实低声道:“公公,他们不敢吧。” 安伦冷笑道:“这是手段,他们今日弄了方醒,明日就敢弄杨荣,等把陛下亲信之人都弄下去了,这大明是谁的?” 他叹息道:“去吧,问出来,陛下也该反击了。” 陈实想起刚才被方醒呼喝的屈辱,就说道:“公公,陛下这么久都没动静,谁知道是不是想把方醒拉下来。咱们还是等陛下的旨意吧。” “愚不可及!” 安伦的面色微冷,说道:“陛下若是要动方醒,那方醒只会安静等着,而不会上蹿下跳,还敢殴打官员给陛下把柄抓,去吧。” …… “你觉得自己能熬过去吗?” “老夫多年养气,再多的酷刑又如何?” “有一种刑罚就是用钢针刺进你的身体各处,特别是手脚,知道那等痛苦吗?” “老夫不怕。” “忘了告诉你,不管是东厂还是锦衣卫的刑讯高手们都有个习惯,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 “他们见多了人犯的惨状,喜欢听人犯的惨嚎和哀求,越是惨叫的厉害,越是哀求的卑微,他们就越欢喜,就会上瘾,然后你想招供都不能,只能等他们过足瘾了再说。” 汪元抬头,冲着方醒吐了一口唾沫,可惜力道不够,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身前。 他看到了门口出现的一个男子。 这个男子面色漠然,手中提着一个箱子,人还未进来,汪元就感到一股子冷气袭来,身上鸡皮疙瘩一片,肌肉发紧,脑袋发蒙。 “方醒,你不得好死!” 他奋力的猛扑过来,神色狰狞,恍如厉鬼。 方醒站着未动,一阵铁链的响声之后,扑过来的汪元就在他的身前两步外张牙舞爪。 身边有人过来,“伯爷请退后,小的要伺候这位老爷了。” 方醒点点头,说道:“这位汪老爷养尊处优,你可要好生招待他。” 这人越过了方醒,刚才状若疯魔的汪元竟然怕了。 他就像是一只遇到老虎的小狗,慌乱的退了回去,眼神慌乱。 “传闻那些狗见了屠狗之人就跑,这是气息吧,看来你的手段不错,本伯这就等着。” 他走出房间,陈实把房门关上,警惕的道:“兴和伯,可是陛下让你来的吗?” 方醒没搭理他,就在这排砖房周围散步。 让人闻风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