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没做过,朕还在乎一个称谓吗。”
易之行打趣道,芝岚当即轻笑了一声,忽地有些羞惭起来。
这之后,她竟任着天子执手,不曾有半分排斥亦或者当即抽出的举止。不过,二人的双颊上无疑都染起些许微红,不知是因凛冽的寒冬鞭肌,还是因为内心的情绪过于火热。总之,此处久久缄默,处处寒凉,唯一炙热的便是彼此手心的那一抹温度,它像是逾越了凛冬的酷寒,独自燃烧在彼此的心间。
这半个时辰内,易之行突生一种奇幻的错觉,许是周遭的环境过于安宁了吧,他竟觉得自己能同芝岚一直这般携手走下去,恒久的伴随感堆砌在天子的心间,这是他前半辈子久久求之不得的温暖。
“芝岚,谢谢你。”
“嗯?谢我什么?”
二人骤时顿足,彼此的目光互相交错着,其中不乏忸怩,却也饱含真挚。
“谢谢你能给朕一年的时间,朕鲜少这么期盼着生活过。”
此言出,芝岚反而暗自愧怍了,因为说到底,她也只能给易之行一年的时间,余生兴许二人便再也不复相见了。正是抱持着这等愧怍的情愫,芝岚才道出了接下来的措辞,也算是给眼前人一份补偿的宽慰吧。
“这一年,便让我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吧,如若你不嫌弃的话,我定会耐心伺候着你的。无论是生活的方面,还是旁处需要我的地方,我都会竭尽全力地相助于你。”
易之行只是轻笑,继而道:“芝岚,你已不是朕的棋子了。现在的你只需做你自己便好,朕喜欢看你灿烂地笑着。”
天子火热的情感宛若一团烈焰般在其瞳孔中无休止地灼烧着,芝岚光是在旁处瞧着,便觉这份感情的不可思议,她实在不敢相信过往那位狞恶的君王竟会在来日爱上自己,思绪及此,莫名的动荡在芝岚的心底作祟着,她的心跳亦随之加剧。
鬼使神差地,芝岚竟因莫名的情愫暗潮汹涌着,下一刻,但见她猛然扑入至天子的怀中,羞赧地将自己染红的双颊藏匿起。
这一举动令天子震颤,然而紧接着这抹震颤便被一种极端的腾跃所取而代之。这是芝岚头一回主动施予的温情,猝不及防的易之行久久愣在原地,不曾以双手回揽。
“易之行……对不起……你不该是现今这副模样的……”
芝岚对眼前人固有的印象与现今易之行绽露在其眼下的温柔的鲜明对比愈发叫她惭愧,她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口中不停道着这几句措辞。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