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辣爆茄子干和一斗碗咸菜汤,不仅看起来都有模有样,味道也相当不错。饭吃到一半时,三哥突然问:“诶?这茄子里还有肉末?”大哥跟二哥都诧异地看着我,我刚开始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抓了半天头发,终于理清头绪:先前切菜的时候我不小心切到手指,掉了两块皮,我找了好一阵儿都没找到,原来竟藏在菜里。我踌躇了半晌,缓缓抬起藏在桌子底下的左手,左手食指上包着厚厚的碎布条,布条上还透着紫黑的血印,我小心翼翼地说:“三哥,你……可能……吃到我的肉了。”三哥一听,双手摁住小腹转身便吐,吐得黄胆水都出来了,大哥跟二哥也默默地放下碗筷,舀了水来漱了好几遍的口。虽然已经过了近二十年,可每当提及起此事,三哥都依然禁不住胃府翻腾。
“你在吃午饭?到中午了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我乐此不疲,“你吃的是什么?肉末吗?”
“嘟嘟嘟……”电话那一端挂线了。
“刘医生!不说再见就挂电话是很没礼貌的行为!”我对着空气说,“再见!”
说到午餐,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