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笑道。
“我记得前幼时跟着父亲去过一次太学,那个时候池少卿还是个少年,说话做事还像如今这么拘束。”纪轻澜道:“父亲总说君子本性坚固,非时能移,我想既然彼时池少卿是那样的性子,如今应当也会转了性子。”
“但你与我说话时神情态度与从前全然不同,想来是因为那个时候我扮做了男装。”纪轻澜道。
池州闻言一怔,盯着纪轻澜了几眼,而后恍然道:“我想起来了,那小少年竟然是你?”
“池少卿当年还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小小年纪便尖酸刻薄。”纪轻澜笑道。
池州失笑道:“我当时年少性子急,说不你,有些恼了……哈哈哈。”
两人回忆起往事,都感慨万千,顿时便有了共同的题。
池州再端着了,两人说起来便轻松了少。
自那日之后,池州面对纪轻澜事便自然了很多。
两人偶尔会在府里一起用饭,池州也会朝纪轻澜说起朝中的事情。
纪轻澜虽然年纪小,没在朝中走动过,但她天资聪颖,读过少书,对很多事情的解都让池州大为惊讶。
“可惜了,若你是女子,将来入朝为官,能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才。”池州叹道。
纪轻澜却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可惜的,人各有志,哪怕我是个男子,也未必有报效国家的大志,说不依旧只喜欢待在府里侍弄花草呢。”
今日,纪轻澜池州衣袖知在哪儿划破了一个洞,便取了针线来为他修补。
池州坐在他身边,闻言抬眼看向她,眉目间略有解。
纪轻澜便又道:“自古为民请命的人,靠得都是担当而仅仅是学识。况且,人读书本也是为了升官发财。难道一个人若只是做个园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