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杨刻冬当着百官的面弹劾郡王爷,儿子就已经吓得脑子囫囵乱转。
等刑部胡大人到府里查清后,儿子知得罪郡王这在考场给祈儿通融的事没了下落,儿子就去找了柳照。
柳照跟儿子说那一万金锭他已经私下交去了郡王府,儿子就当那一万金锭打了水漂,谁曾想这才过几日刑部就查清了郡王强抢民田一案。
刑部还继续往郡王受贿卖官一案查,儿子就日日惶恐不安。”
姜老夫人听完后,责问道“你即使凑了一万金锭给了柳照你又去哪凑余下四万?你难不成还动了亡妻陪嫁过来的嫁妆,用它来填补?”
姜佑安有些难以启齿,半响才弱弱道:
“家中急需用银钱,儿子是想,但也不敢打那主意。”
姜老夫人明白得很,要是姜佑安不敢,哪会在柳照跟前给了一万金锭,男子动妻子陪嫁过来的嫁妆本就是有失颜面。
“府中中馈那八千金锭其中有一千金锭是我当年带来的嫁妆。我膝下无女,横竖也是留给你的,你用就用了。
可你亡妻带来的嫁妆日后都是要留给昀丫头当嫁妆的,你要是动了那歪心思,舒家能不指着你脊梁骨耻笑一番?”
姜佑安被姜老夫人指着鼻孔骂的大气不敢喘,等姜老夫人气消后,姜老夫人才正色道:
“我同你说过多少遍,这几年因东宫久久不定一事朝中一直局势不明。
我让你多加小心,切记不要卷入党派之争里头去了,可你偏偏不听,还要背着我去做了这些混账羔子的事!
这郡王,国公,冀王还有右相都是什么人?
你让柳照去牵这桥搭这线,即便今日郡王受贿一事皇上不查,祈儿真中榜入仕。
那我们姜家就是三皇子一党,你啊你,你父亲在世时,最忌讳的就是卷入党派之争,枉你当官多年,竟连其中半点都没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