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是最清净无垢的事,愿所有人懂得尊重它。
月票就这样吧。五千字我没脸要,大家随意。
很厌恶这样的环境。
心疼大家的辛苦签到,那补签浪费的钱,心疼那些欢喜和期待,被潇湘一个决定毁灭。
下午潇湘新政策,便如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我暴走。
可似乎不能得到成全。
女帝写到现在,负能量早已爆棚,我一直在忍,想要以平静的姿态坚持到底。
从二十四号开始,我就没一日安宁过。试探、攻击、疑问、怨气、小道消息、恩怨纠结、我弄死你你弄死我……嗡嗡嗡直扑而来,炸得我脑子整天放烟花。
但我实在写不下去了。
我知道今天是月底最后一天,我知道这个月票榜硝烟纷飞,我知道以往稳稳的榜位今晚未必稳,我知道我该万更做个最后的争取。
对不住,今天只有五千字。
题外话
……
“不过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就让他们等着。”他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们先双修,再敬酒。”
龙胤双手扶着妆台,平静地一笑,向她俯下身来。
“唰。”一响,景横波膝上,装药丸的盒子,忽然弹出一道小小的网,缠上她的手腕,那东西似活物般,一触及肌肤,便死死缠紧。
“咔嚓。”一声,梳妆台的座位上,忽然伸出两根铁条,将景横波双腿紧紧困住。
“花轿停在二门外,喜娘挂在树上,大概已经冷了,接亲的人可能在哪条河里,当然我不会让你去找。观礼的客人当然有,我和他们说了,千万不要走开,新娘马上要来拜堂敬酒。”龙胤唇角一抹淡而冷的笑意,手一招。
“什么意思?”景横波竖起眉毛。
“没有。”龙胤答得很简单。
“我的花轿呢?”景横波托着下巴,懒懒地瞧着他,“喜娘呢?观礼的客人呢?接亲的人呢?”
看见这样肌肤胜雪毫无瑕疵的景横波,他的眼睛里也不禁露出惊叹之色。像看见一朵被水洗亮的花,正从春风楼头绽放。
来的是龙胤,“新郎官”并没有穿喜气洋洋的红袍,也没有帽插金花,他还是那一身白衣,随随便便走了进来。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有点希冀地抬起眼,随即便垂下眼睫。
景横波忽然希望此刻,宫胤就在身边,亲眼看见她这样的变化。
比景